“……你若现在要了,那我晚上只怕……”只怕会被他折腾得没力气了,这话余?菱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堪堪停住了。
赵雲仪当然是听明白了,却装着不懂,只拨着他泛红的耳垂:“只怕什么?阿菱怎么不说全?”
余?菱看出来他是故意的,气道:“我刚刚都说不取笑你,你却还要来揶揄我,实在过分!”
赵雲仪只凝望着他的眼,言辞恳切:“我想,阿菱给不给?不要晚上,就现在。”
他一直注视着自已的眼睛,这羊崽儿被看的有些说不出话了,那手指捏的,快冒汗了,好一会儿,才纠结开口:“……屋里太亮堂了,你先去把帘子拉上……”
这是……同意了?
赵雲仪瞬间欣喜万分,松了锢着他的手,起身应道:“好……”
话未说完,便又倒在了榻上。
一旁的余?菱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看自已的指间是迷药。
他母亲红衣将军曾在医谷流风谷拜习过一段时间,师承于谷主林双木门下,虽然母亲过世得早,但兄长余荔荔还是在机缘巧合下认回了那位师祖。
那位破哥哥在与林双木相识后,受这师祖的影响,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常常是一堆,尤其出门在外,总会迷药伴身,余?菱便也将此学去了个皮毛。
迷药是他早在几天前便暗自调好的,这个把月来偶尔让浣萍到太医院寻些常见的药物来煮粥煲汤,倒也不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