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忙?是南疆那边有事吗?”

赵雲仪知他心系余荔荔,此刻却还是有些发堵泛酸,闷着声:“不是。我困死了,阿菱抱紧我些可好?”

羊崽子只稍顿一瞬,便真依着他的抱紧了些,腕间虽还绑着细链,却还是轻拍着他,似哄孩子般。

片刻,他低声迟疑问道:“难不成……是赵雲熙的事有定论了?”

怀里的人没反应,余?菱抬了下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是小片刻,再次开口,声音弱极:

“千般吉愿,万事相宜。赵雲仪,生辰欢乐。”

那入睡的人嘴角上扬,几不可见地带了笑。

可立时,又敛了去,眉宇之间只留了淡淡哀愁气息。

的确是赵雲熙的事,白日里他去狱中看这人了。

因为这人托了看守之人,说想当面祝皇兄生辰快乐,还把幼时自家老爹给他二人的玉坠儿递了来。

那是白玉并蒂花分做了两瓣儿,是康王爷在赵雲熙出生后没多久请能人巧匠分开的,做成了两只坠儿,他两人一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