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抱着胳膊,眼里是愤恨中夹着丝玩味:“上次走之前留给阿财哥那信上怎么说的?居然还什么让他别告诉我!若这次你再偷溜了可怎么办?老子就不解,锁着做娈宠!”

“……赵雲仪!”羊崽子气得不行。

“你就在这儿看呗,又不是不行。”赵雲仪挥了挥手,示意钱盛下去。

余?菱咬着牙对他怒目而视:“快把钥匙给我,不然我恼了!”

“先不说钥匙的事儿,阿菱不如先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赵雲仪掏出几个草编物件儿是几个顽童模样,有舞剑的,有念书的,还有燃鞭炮的,形象不一。

虽是编织物,看不清楚脸,但那神态却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赵雲仪。

余?菱怔了下,伸手就要去夺。

赵雲仪却一把握住他的小臂,眉眼弯弯尽是笑意:“怎么话都没回便要抢?阿菱不解释下?”

这是一早赵钰纶府上送回的那行李里所带的,一看便知是余?菱的手法儿。

加上这打眼儿就可以看出是编的自已小时候的模样,这狼崽子属实是心花怒放。

余?菱有些窘,原想让他给自已解开后便去赵钰纶府上拿回来的,不料竟先被人送了回来……

可羊崽子实在羞于说出自已的情意和心内那股子复杂心绪,想了想,只应道:

“本就是编来要送你的,谁知道先被你翻了去,那你便拿去好了。”

赵雲仪没想到他竟这么承认了,松了握着他小臂的手,有些不敢置信:“当真是送我的?生辰礼物?”

余?菱一脸正经地点了点头:“让你……见‘幼’思齐,小时候多乖多听话,左一声小叔叔右一声余爹爹的,而今却成了什么模样?也该好好学下幼时,礼仪行止自不必说,便是在我跟前也该有些规矩。”

赵雲仪:……

亏他一早看到这些小玩意儿后高兴许久!

原来是这傻子要拿来规训自已!

还什么余爹爹小叔叔,还什么见幼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