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菱你个傻子!!再说最后一遍,包晴田他心仪的是你那位纶哥哥,老子心仪的是你!老子刚刚那句气的是赵钰纶抱你回房,现在,要加上你总唤他纶哥哥!!”

余?菱怔愣了小片刻:“包晴田心仪……赵钰纶?”

赵雲仪:……

这傻子是真对后面那句充耳不闻、听而不见啊!!

余?菱自然听到了,但他赧于重复,也不敢重复……

看赵雲仪不说话,余?菱只能甩了甩手腕:“你这又干什么?”

这狼崽子看他注意到了,嘿嘿一笑:

“听闻我父皇那时候,你哥可是跑了几遭才被人逮回去。我不行,你只溜那一回我便觉得够了不,是够够的了!所以,老子决定未雨绸缪,先把你锁了!”

“……啊?”

“我发现我还是太善良了,之前虽把你关在宫里,但好歹是整个锦绫宫你随便走,搞得有些人以为我很好惹,居然偷偷摸摸就跑到了旁的陌生男子府上!现在,我要重塑夫纲!以后你便乖乖在这儿等着我来宠幸吧!”

余?菱睁着双清澈好看的眼睛看他,轻轻眨动了下,好半天才开口:“哪个陌生男子?”

赵雲仪:……

完犊子啊,这人是一点儿不见怕……

余?菱继续:“赵钰纶吗?可他也是你小叔叔,并且是亲皇叔,他与你该比我要亲些的,怎得就算陌生男子了?”

赵雲仪被那句“亲些”给窘得满头乌线,一把扯紧链子:“困死了!睡觉!”

第55章 阿菱询问钱公公。

余?菱看他真睡了,慌得忙去拍人:“别玩儿了,你先给我解开再睡啊!”

拍了两下那人都没什么反应竟是真要睡着了。

白日里宫内、恪王府和赵钰纶那府上来回跑,这小狼崽儿是真困了,抱着羊崽子便睡得香。

余?菱没办法,扯了两下扯不开,可看赵雲仪如此累,又心疼着不想再去扰他,只好也闭了眼,打算第二日再说。

可第二日一早再睁眼时,却已不见了这人。

余?菱抬了抬手,链子还在,有些无奈地喊了人。

进来的是浣萍与钱盛二人。

看到浣萍,余?菱并不讶异自春节过后赵雲仪便指了她长在锦绫宫伺候,虽无掌事宫女之名,却有掌事之实。

不过看钱盛也一同进来了这羊崽子还是有些惊诧的,本想责他害得赵雲仪有了弱寒之症,可又想起赵雲仪所说他是为了其弟不得已而为之,并且现下钱放已死,若再提来只怕惹人伤心……

见这位小王爷只盯着自已不说话,钱盛又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轻抿了下唇,径自跪地:“旧日之失让我们陛下身患旧疾,奴才实在该死,奴才知小王爷心系陛下,是刑罚是剐杀,全凭小王爷处置。”

这其实是赵雲仪给他指的令他如今的身份不明不白,一早来向赵雲仪请罪,望代弟承受贪污、私通东洋之过,让这位陛下念在钱放已死的份儿上,莫让其再身受世人唾骂。

毕竟东洋北周素不相容,哪怕钱放只是按下了些东洋的财物,但也算是与其相交,若为旁人知道,尤其是让旧日交怨者知道了,只怕会被拎出来鞭尸都说不定。

赵雲仪听完他的来意,便让他来寻这位小王爷。

原本按这余小王爷的性格,陛下这话基本等于是要饶过他,只是……余?菱同赵雲仪一般,二人都是众所周知地护着对方,若算上旧日雪地之事,倒让钱盛摸不准了。

不过此人现下只一门心思希望能够代弟之过,倒也不欲去猜。

余?菱想了想:“钱公公先起来吧,陛下呢?”

一旁刚刚没做声的浣萍答道:“陛下已经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