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心中还有怨气,更是不愿下马,只在马背上侧眼看那追过来的一袭素服的小皇帝,“难不成也跟之前不愿见我一样,不想看他?”
赵雲仪知道他的脾气,却也不惯着:“皇叔还知道我是陛下?”
“这是自然。”
“那也该知道我的难处。当时不见你,是因着不想把你扯得更深,如今不见……雲熙,自然是怕我再心软了,轻易便将他放回府去。”
赵钰纶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只勒停了马,盯着这小皇帝:“陛下跟着我作甚?不需要早些回宫,同众臣商议下如何处置暄王吗?”
赵雲仪的马却没有停,径直掠过他,头也不回:“谁说朕在跟着你?朕不过是刚好要去你那府上。”
赵钰纶这才想起来自已府上有谁,扬鞭赶了上去:“你要接他回宫?”
赵雲仪觑了眼看他:“怎么,不行?”
赵钰纶皱了皱眉:“阿菱在我府上待的好好的,你干嘛要接他走?”
赵雲仪听到此话才勒停了马,目光有些疑怒地打量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那包晴田知“奸情”而不报?当真是胆大包了个天的!
这狼崽子立时后悔起来就不该依着那傻子的话,让他想待哪儿就待哪儿的!
赵钰纶却似没看懂他的眼神般亦或者说的确没看懂:
“什么什么意思?他这几天在我府上跟着包晴田学习御马、剑术,我也跟着看了些许,咳,那个姓包的倒也算是人才,不过才这么短的时间,阿菱还没什么长益,你怎么就要把他带走了?”
听完这话赵雲仪明白了这赵钰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l
教习余?菱一事,包晴田自是跟他说过的,不过这人却不知道,背后竟还有位“偷师”的。
也可能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毕竟包晴田此人聪明伶俐,不可能后面有人却毫不知情。
赵雲仪这才散了些许疑虑,扭过头继续向前:“等下看阿菱自已愿不愿意跟朕回宫吧,不过十叔也是,若想让包卿继续在你跟前儿留着,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我何时说想让他……”
“那成,”赵雲仪打断了他的话,“若十叔看不上他,朕等下便让他回自已家里去。”
赵钰纶轻蹙了下眉旁的倒罢了,只是他好马,可这京城之地,想也知道,皇城森森的,人人谨而有礼,若提这偏向于肆意洒脱的马术之道,自是没几个能入得了他的眼的。
那位瑜文爷与青玉将军不提,二人常四海做客,自然是马术极精的。
自家那宸王兄也是不时要往西北一趟,加之负责天山马场事宜,不用说,也是马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