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看,不过你是长辈,怎么能跟赵雲仪比?也该提我哥、柳哥哥这些同辈之人相比的。”余?菱只不解地看向赵钰纶。

……比容貌还能拉着辈分?怎么这会儿倒不看岁数了?

包晴田心下好笑,不过还是转了头,也看向赵钰纶。

“也是,”赵钰纶却颇为认可,浑不在意地继续,“那我跟你哥比谁……”

“当然是我哥好看了,”小崽子不等他说完便白了他一眼,“你是有潘安之貌、徐公之颜,但我哥要胜过他们的。”

毫不犹豫,不容置疑。

一点儿不觉得这是在自已夸自已。

就是赵钰纶:……

不过包晴田满意了依着这十爷刚刚那不甚在意,看来并非是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这人爱玩好斗,结果刚好提到的是那位陛下。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又暗自思量起了让这位余小王爷快些回宫的招儿。

这么一想便是好几日。

那厢,狼崽子还是没明白,明明往日再怎么气,只需自已多哄两句便能好的,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傻子就气到要离府出走的地步了……???

这小皇帝有心想去赵钰纶府上寻他,却又怕人还没消气,加上……亲弟赵雲熙和那位恪王叔的事绊着,却耽误了这么几日。

赵钰谨自尽被发现时已经陷入了昏迷,好在及时被人救了下来,前几日一直昏着没好,在赵雲仪也以为他要不行了的时候,人却兜兜转转地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了赵雲仪和……几位弟兄中曾与之最为要好的赵钰纶。

赵雲仪早把赵钰谨所犯之罪同这位十叔说了,也同他讲了此人曾欲把他也拉下水之过那个小厮已被他处死,赵钰纶也是那时才知道,原来自已跟前儿的这个奴才,竟背着自已曾偷偷去狱中看过那个叫俊哥儿的。

“原来如此,原来那人……是暄王的人,我还以为他是想投我门下,才三番两次示好于我……”赵钰谨刚醒,说话有些无力,此刻听到这些真相,只能自嘲般有些失笑,

“那小厮是暄王的人,俊哥儿又是东洋人,本以为他们都是听信于我,原来我竟是那……跳梁小丑,被这两方玩弄于股掌之间……

彼时我年幼,天真地以为那几位皇兄都无意于帝位,便轮到我了,而父皇却偏要选那个私生子,惹我许久的不满,连带着认为是瑜文爷窃走了我的位子,

如此看来,我实在德行有亏,若今时今日是我在陛下的位置,只怕……只会让东洋奸细横行,国之不国啊……”

往日赵雲仪与这位九叔讲礼讲惯了,此刻本是有意苛责一番的,见他悔之莫及、哀痛欲绝,加之大病初醒,却不太好说那训诫之话了,只能叹了口气:

“其实父皇临走前曾跟朕提过,他早便察觉出九皇叔你有些其他心思。”

赵钰谨讶异抬眼:“他……早就知道?”

“不错,他曾叮嘱过朕,若此去南疆后你有动作,便让朕以事而定。”

“怎么个以事而定法?”一直没说话的赵钰纶开了口,却没看赵钰谨。

“若是针对于我,便让我自行决定,若是针对于他,便……大事化小。”х?

“这是何意?”还是赵钰纶。

赵雲仪不由得后悔没让包晴田也过来连个替自已说话的人都没有,还得自已跟这十叔解释……

他有些无奈:“朕那父皇的意思是,若恪王叔只是针对于皇位,因此不管不顾,无论何人都引以为用,便是东洋异邦也能与之达成合作,那么,无需他顾,直接斩之。

但是,若是目标是他,是想让朕对这位父皇疑心、忌惮,那便依着他的,不必计较那么多。”

这小皇帝看赵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