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抿了抿唇:“你知道不是的……”

“……我当然知道!”赵雲仪满头黑线,“若是真的,那我只怕是能高兴死!”

“可你说你心仪……”他到底说不出此人心仪自已这种话,生生止住了,转口道,“这怎么能行?”

狼崽子没办法,叹了口气:“逗你的,没心仪,行了吧?”

余?菱轻眨了下有些湿润的眼睛,静默了好一会儿,探手就去摸他的额头。

赵雲仪:……

余?菱:“烧退了些,你好生歇着,我给你拿药。”

赵雲仪:……

余?菱:“被子盖好些,等下又受寒了。”

赵雲仪:……

余?菱:“有些苦,不过还是要好生喝完,等下我给你拿蜜饯甜下口。”

赵雲仪:……

他恨余?菱是个傻子!!!

不过还是乖乖喝了药吃下这人递过来的蜜饯,斜着眼瞄他:“怎么?一遍遍拿药拿甜点,腰不疼了?”

余?菱一僵这傻子从刚刚开始,一直在说服自已不要去想那事儿。

显然,狼崽子丝毫不给他机会,继续道:“那么多宫人,小王叔还要亲自来,如此贤惠,榻上又可人,作为宠妃朕当真是满意得很。”

看把人气得不行,竟又打算跑,赵雲仪一个探手死拽住他的腕:

“你跑哪儿去?宫里哪儿不是我的?若你跑其他宫里,那我就在其他宫里欺负你,若你回家去,那我追你到府上欺负你,反正你疼我疼得紧,不会怎么着我,我就是欺负定你了。并且啊,只欺负,不心仪。”

暗自瞟着羊崽子已经握紧的拳,狼崽儿恢复了笑眯眯:“刚刚怎么教你的?这么恼也舍不得动手?”

随即又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这性子怎么这么软?将来坐了皇后的位子,可如何管人吧?

“啪”

余?菱到底依着他的话动了手,却……轻的有如抓痒,还不似上次杯子砸得重。

赵雲仪:……

狼崽子没办法,扣着人坐在自已腿上,俨然又是一副要上手的样子。

余?菱吓了一跳,结结巴巴:“你……你怎么又要来!你可还病着,若病死了我可不管你!!”

赵雲仪登时满头黑线这货难不成真是一傻子??刚刚那些话全都白说了??!

他长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才回道:“对,还要,不过阿菱不想是不是?”

余?菱抬眼看他,皱巴着脸儿点了点头。

赵雲仪:“那好,明日开始我教你武艺,练得好我便不对你动手,若数日还是没一点儿进步,那……”

他顿了下,随之说的那叫一个恶言厉色:“我就把你欺负得下不来床,想去哪儿都得我抱着。”

余?菱瞪大了眼,却没被他这句惹恼,只有些失落:“可我……只怕学不好……”

他幼时与赵雲仪一样,跟着穆余那俩人以及专门的师父一起学武,可到底不是那块料儿,加之余荔荔溺爱,实在看不得弟弟勤学而无所长益的痛苦,没办法,便让他弃了武学。

本想让弟弟专于文事,可没两年便发觉也没办法有大的精进,让这好哥哥失落了许久。

许是觉得有自已和穆行重,以及……那不怎么靠谱的赵雲仪,遂接受了弟弟这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一事实,于是便只致力于让这孩子不要走歪路就好。

导致现在的结果就是……路走得太直了,被狼崽子惹得恼极了后,只要看人病着,竟也舍不得狠揍他一顿。

赵雲仪听他这么说,故意一脸凶:“试都没试,那看来阿菱很乐意被我咳咳,欺负。”

“没有!”小傻子赶紧否认,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