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最初钱盛也不赞成钱放也入宫,但禁不住他这弟弟软磨硬泡。”赵雲仪应道。

“听闻钱盛是从小服侍陛下,很早便做了这太监总管,那平日不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差不多了,不在陛下跟前时定是威风凛凛,所以,他这弟弟定然眼红得很,才会不顾身体是否健全也要入宫。

这样一个不在乎律法不在乎家嗣,一心向往财利之人,若说他的软肋,那下官觉得,只怕是他自已。”

余?菱听明白了:“包大人是说,他怕自已被追杀?”

“不错,那日钱放说俊哥儿是他买来献给陛下的,但如今我们都知道这是假话,那么,俊哥儿受制于钱放便是假的,真实的应该是……钱放被俊哥儿,或者说被俊哥儿身后的人控制着。

钱放定然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一旦说错了,定会受到比慎刑司还要重的刑责,毕竟那晚他若进了慎刑司,是媚上之名,进献美人未遂,算不得大的过错,多是挨些鞭子棍法,但若说错话,只怕断胳膊断腿、挖眼割鼻说不定都是轻的。

并且他兄长钱盛到底是陛下跟前儿的老人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只怕原想的是咬牙坚持过去便罢了,只是没想到,他这棋子不管用了,立刻被一直盯着他的俊哥儿给除了。

还有就是,若是当众指摘俊哥儿,俊哥儿多会立刻死于刀剑之下,那就此看来,钱放怕的,绝不仅仅是俊哥儿一人,能让他如此害怕,俊哥儿身后,定然是个极有势力之人,或者,是个强大的组织!”

包晴田说罢,再次跪于地上。

“所以,路上那话,你怀疑是朕九皇叔、十皇叔的其中一位?”赵雲仪声音冷鸷。

“下官没有真凭实据,但是……是!!下官不求旁的,但还是希望陛下与他二位相处时多上些心,以……防不测。”包晴田声音坚定。

一旁那小傻子有些懵了:“谨哥哥……恪王爷?还有赵钰纶?他们……怎么会?你前几日不还让我给你易容成……”

那是三天前的事,这人让自已给他易容玩儿,但又要自已保密,想起来后余?菱就没有说下去。倒是赵雲仪听他改了称呼,心内又是一阵暖流,收了那股戾气,却还是酸溜溜地:“阿菱这会儿倒不叫他们好哥哥了?”

“我什么时候喊过他们好哥哥?”余?菱有些莫名其妙,“我只喊过我哥好哥哥,其他的,除了晟王哥哥和柳哥哥,都是普通哥哥。”

“……那你穆哥呢?”赵雲仪忍着抽抽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