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菱涨红着一张脸一拳打了过来,被赵雲仪接了个正着儿,他这才笑眯眯地补全了最后一个字:“软。”

又故意俯身在他气得颤抖的唇上轻嘬了下:“留着夜间用最好,香得嘞~”

眼见着人又要被气哭了,这才松了手,不轻不重地挨了那么一下子,刚要说两句哄人的话,却听外间那叫浣萍的宫女来报:

“陛下,都准备妥当了,可以启程了。”

“知道了。对了,去刑部把那个叫包晴田的仵作也喊上。”

“是。”

赵雲仪转回头,乐呵儿地看着又被自已惹得红了眼的这人:“朕要金屋藏娇,这次祭祀不准你去。”

今儿大年初二,是他皇祖父惠安帝的忌辰,按着规矩他要到太庙祭祀。

余?菱正要张口,却听赵雲仪继续:“哦不,如今阿菱同我行了夫妻之礼了,便算是正式的夫妻了,那还是要去见下列祖列宗。”

这小羊崽儿被他气得没办法,可捏着拳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润着眼眸,紧咬了唇,当真是个负屈难言。

末了,却拿这狼崽儿没有一点办法,也就只能别过脸,故意不理人。

“……真什么都不同我说?”

这小傻子竟真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眼见着要到太庙了,赵雲仪实在忍不住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唤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小叔叔,你便同我讲句话呗,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这是昨日后这人第一次换回了这称呼,果然,这傻小叔儿被唤回来了,到底是张了口,却依旧气急败坏:

“你还知道我是你什么呢!”

赵雲仪赶忙:“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