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余爱妃?”
傻子恼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定要跟穆哥说!若不要这压岁钱就还给我!”
赵雲仪这崽子怎么会怕?乐呵呵地把那玉环收好:
“这定情之物你若想要回去那是不可能了,不过你要告状的话,可别跟我那父皇说我说的是‘余爱妃’,要不他分不清你跟你哥,得给我一棍子,要说你就跟他说‘菱爱后’,成吧?”
“你”这傻子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赵雲仪正欲再说其他的,却听外间有宫人隔着门回禀:“陛下,那俊哥儿和验尸的仵作都带来了。”
“知道了,等下再带进来。”
说罢,更是得意洋洋地抬了首:“刚刚可就跟你说了,要忙宫里的事,会进来些人,怎么?让他们看看朕的‘菱爱后’独坐高梁之上?”
余?菱已经羞恼到了极点,握着拳猛捶了下横梁:“赵雲仪!你个混蛋!”
骂罢眼见着就要自已蹦下去,却被刚刚一个瞬身再次跃上去的赵雲仪扯了回来。
他全然不顾自已这皇帝形象,只一腿盘着坐在横梁上,一腿耷拉着,笑眯眯地盯了那人已经开始发红、又渐渐盈上泪的眼眶,当真是欠欠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