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避着不见我?是还在生那天的气么?还是就认定了我不会强逼你?”

一连几问,问得郭娆心虚又心慌,她偏了头不敢看面前男人。

她还真就是觉得他不会强逼她。

她一直对季瑜避而不见,的确是生他那日太过强势的气,可其中也有些不为人道的小心思,那就是欲擒故纵,故意吊着他。

但这话郭娆可不会对季瑜说,她眼神闪烁,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搪塞季瑜,不经意却瞥见前边鹅卵石小径上站的几人,都是生面孔。

为首那人一身黄色蟒袍,气质矜贵,正笑吟吟看向她这边。

穿黄色蟒袍,又联想起季连柔那声“太子殿下”,郭娆一惊,忙不迭就要从季瑜怀里出来。但季瑜的手还紧紧桎梏着她,没看见有人在似的,在她耳边复道:“嗯?以后还避不避着我?”

霸道得就像个一头扎进情爱的毛头小子。

与一个男子在外人面前如此拉扯不清,从来循规蹈矩的郭娆,此刻不由羞红了脸。两只手臂奋力挣扎,但面前这人像是不得答案不罢休。

郭娆心里来了气,怒瞪着他,小声斥:“季瑜,你放开我,不然我生气了!”

她生气时就喜欢喊他的名字,像只炸毛的小奶猫,声音又轻又软。看着他时双眼波光流转,佯怒的模样可爱极了。

季瑜喜欢见她这似怒犹嗔的真实鲜活,又突然想起端午那日情动厮磨,他心中一荡,扣着郭娆的双手松了又紧。

直到感觉到她柔软掌心的微微汗意,看她是真的紧张不自在了,才不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