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精气的药吗?”楼迦月皱眉,鹤灵犀也不解:“灵菂花又名益心草,据说?就没有它治疗不好的心疾。便是先天心脉衰弱注定短折早逝的人?都能增加至少二十年的寿元。”
“……”容祈沉默几秒,眸色疏淡地看着楼迦月,“罦罳蛊比灵菂花对你的心疾更?有用?。我只劝一次,灵菂花别碰,于你毫无益处。”
“容祈。”楼迦月定定望着他,试图从那双清泠浅透的溵蓝眼眸中?找出一点情绪波动来,他抿了下唇,“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
都已经干涉到这了。
容祈只犹豫了一秒不到,淡声:“你根本没有心疾,心脉虚弱,心元不足,是因为你体内有别的东西在消耗你的精气。”
楼迦月的瞳孔猛地一缩,神色从惊愕再到茫然,最?后变得犹疑不定,“我体内的东西是什么?”
他知道容祈不可能诳他,没这个必要?,两人?毫无利益冲突。
“也是一种蛊。”容祈给已经深睡过去的溶溶月顺着毛,长睫稍垂,眼尾疏薄冷淡,“至于具体,要?回无极宗后才?知道。”
所以……容祈才?会说?,罦罳蛊比灵菂花对你的心疾更?有用?。
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
楼迦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坐在篝火另一侧的楚珩。
如果?真是这样,那楚珩便是在保护他......甚至是舍命相护。
可是为什么?
如果?他的体内除了罦罳蛊外,还有另一个蛊虫的存在,并且至少长达十年之久的话……楼迦月咬唇,怎么也不肯相信。
师父怎么会害他呢?
他明明说?过,他们才?是唯一的亲人?啊。
现在这个处境…这无极宗是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了。
楼迦月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也不喜欢把自己长久地困在糟糕的情绪里?。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来进行自我调节说?服,他重新打起精神,问容祈:“阿容,你和楚珩是一个师门的吗?”
容祈摇摇头,“他是凌阳峰,师从清虚剑君符明光。我是停云峰的,师父是灵枢君温行晚。”
“这样……”楼迦月有些沮丧,“那去到凌阳峰后我岂不是不能日?日?和阿容见面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诶算了,你们无极宗的伙食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宗门山脚的集市热不热闹?有没有酒楼赌坊啊?”楼迦月很快调整心态,兴致勃勃问:“你师父好说?话不?允不允许一个魔修来找你玩啊?”
容祈:“……”
你就已经接受了要?在无极宗长住的事情了是吗?
他感到无奈,又有些好笑,耐心解答楼迦月一连串的问题:
“伙食还不错,我不知道你对好玩的定义是如何,但就我而言还好。山脚集市每逢初一十五是最?热闹的,酒楼赌坊都有,但无极宗门规这些都是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