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陌生号码给永久拉黑了。
神经病。
“言哥!”一身新中式风学位服的宋白栩朝他小跑而来,白皙双颊泛着微微的粉,看他时的眼眸总是晶晶亮的,“不好意思,系领导讲话拖了几分钟,久等啦。”
“我也刚到。”言朝递了张纸巾给他,“擦擦汗。”
宋白栩边擦着额头沁出的汗水,眼神边止不住地往言朝怀里飘。那神态,像极了看到小鱼干却还要故作矜持的小盐白。
他的眸底浮现淡淡笑意,把向日葵花束递给宋白栩,语调温和。
“白栩,毕业快乐。”
宋白栩接过花束,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唇角扬起的弧度愈发明灿。
“谢谢,不过第一次送花又让言哥给抢先了。”
“空手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好像不太礼貌。”言朝挑了下眉,“你可以送回来。”
“好啊。”宋白栩很认真地点点头,“以后每隔两天送一束好不好,送花也是追人必要的手段之一,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