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一点就好?。”他语气平静,“我可以比姜宿琰更听?话,更有利用价值。”
沈煊身后飘来声嗤笑,短促而冷利,像是锋利的锯边叶擦过耳朵。
“沈煊,我还在这呢,你说什么大话?”姜宿琰耷下眼?皮,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煊,咬着股不屑的轻慢劲儿,“而且你有资格说这话吗?沈三少,周韫棠的狗,是你想?当就当的吗?”
姜家主脉铁板钉钉的直系继承人,和一个私生子出身、继承权都没资格竞争的三少爷。
根本?没得可比性。
姜宿琰扎扎实实戳中?了沈煊的痛脚,不得染指的沈家的继承权、永远压他一头的沈家长公子沈赫,永远是沈煊的禁詟和雷池,只要沈赫在一天,那他就只能当一个只需吃喝玩乐的闲散纨绔,他于沈家而言,不过是一个被圈养的废物。
“和你无关。”沈煊转头看着周韫棠,突然咧嘴笑起来,虎牙尖尖,桃眼?弯弯,热烈而明?朗的少年气几乎要溢出来,“配不配,阿棠说了才算。”
“阿煊。”周韫棠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看着沈煊骤然沉下说变就变的脸色,轻笑了声,“你有些贪心了。”
有时候...心软这种东西,比真心还难求。
更何?况他们这种人,哪里来的真心呢?个个都是自私冷血的极度自我主义,凉薄利己的骨血里,又如何?生得出一颗热烈纯净的真心?
在这个圈子里谈真心......那只会被当成背后谈资和聚会时的笑话。
当然,他们也可以装,装出爱你的模样,装出十二分的深情来,嘴上说着甜蜜情话,眼?神?温柔似水,扮演出爱一个人该有的样子,但?他们的心永远热不起来。
那是一块怎么捂都不会的冰。
沈煊不要那个。
他要周韫棠对他永远保留一丝心软。
理性之人的心软,则意?味着绝对偏爱。
周韫棠拍拍沈煊的肩,“起来吧,这么跪着脚不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