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至极的姿态取悦到了梦里的曲般月。
他对睡傅瑾呈这件事兴致缺缺,不过看在他姿态做足的份上,还是喂了他两口血。
可?清醒后的傅瑾呈却阴沉了足足一个礼拜的脸。
人后跪地?俯首、卑微低下,人前却又接起折断的傲骨,捡起被自己亲自撕下的脸面和尊严。
这种反差让曲般月觉得很有意思。
看戏的那种有意思。
多数时候,他对很多事情都是兴致缺缺的,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无趣极了。傅瑾呈身上的这种反差,让他稍微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看头。
曲般月是一个没什么道德、本性极其随心恶劣的人。
让他觉得你这个人有点“看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堂堂北塔首席,真?的被他驯成了狗。
而目睹这一切的十八岁的曲般月想起自己说过他没有让人当狗的癖好...有些脸疼。
他又想起原著作者提过‘主角人均神经病’这句预警,心安理?得的把锅甩了出去。
恩,一定不是他的问?题,是受了外界因素的影响。
曲般月在北塔的风评极差。
品行不堪、私生活混乱、男女不忌、来者不拒、仗势欺人......要说唯一的好评,大概是他那副公认的好皮相?。
以至于后来程嘉瑜出现,所有人都认为他该给程嘉瑜让位。
曲般月也是这么想的。
正牌小青梅回来了,傅瑾呈都把人标记了,这搭档的位置让出正合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对傅瑾呈也没什么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