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很?稳,单手搂着他走路也?没让他感觉到一点的颠簸和晃动。梵因从高位俯视着克弥斯汀,这个角度看过去,军雌的五官显得愈发清凛凌厉,轮廓线干净分明,敛了惯有的温和笑意时,不好相与、难以亲近的寡冷疏离自然而然地从眉眼间?流露。

他抬手,虚瞄了下克弥斯汀的眉眼,轻声:“哥哥。”

麻花辫随着梵因俯身?的动作垂落,同克弥斯汀未束的黑发混在一块儿,一黑一白,透着几分难以言状的亲昵。

“下次…不要咬那么重好不好?”

“真?的很?疼。”梵因轻攥了下他的肩,银睫微垂,眸光清盈明润,像是含着两汪水,看上去格外的乖觉,“没说不让你咬,轻点就行。”

“或者,别一下就咬那么重。我?……”

“阿音。”克弥斯汀少?见地打断他的话,他闭了下眼,“你被我?冒犯了,正确的做法是给一巴掌,用训鞭将我?抽开,厉声呵止,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你和我?说这些话…只会让我?愈发得寸进尺。”

“不用担心会伤害到我?。训鞭落在军雌身?上,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克弥斯汀抿了下唇,“包括我?。”

军雌的天性是进攻、掠夺和侵占,恶欲和破坏欲天生扎根在他们的骨子里,要想让他们低头和臣服,唯一的手段只能是以暴制暴。蜜糖只能作为奖励而不是安抚手段,阁下若想驯服一头猛兽,只能用鞭刑、巴掌和非正常训诫手段。

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