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拢进?掌心,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指关?节。
“你对你的前任雌君,也说过这样的话?吗?”
指根处被揉蹭得酥酥麻麻的,感觉略怪异,梵因尝试着把手抽回,但没抽动。闻言他有些忍笑不住,可语气还是一本正经:“哥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都?说了,仅限于你。”梵因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句话?的意思是,过去、现在、未来,都?只有你。”
“我是有点?喜欢过谢尔利特,但已经是过去式了。”
银发随着梵因前倾的动作滑至身前,拂在克弥斯汀手背上,凉凉滑滑的,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但是他从来没有越过你去。”
他弯起眼?眉,笑眯眯的:“这个回答,哥哥还满意吗?”
何止满意。
简直是……要命。
天?然撩,且撩而?不自知,才是最可怕的。
觊觎多时、恨不得咬着喉管吃拆入腹的猎物,此?刻却仰着一张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笑眼?浅浅、软和着声调哄着你,全然不设防的对你翻开柔软的肚皮,把致命的喉管暴露在你视线里,无?知无?觉地勾着、诱着。
克弥斯汀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微哑:“满意。”
他松开梵因的手,指关节那一块儿已经被他揉搓得泛起薄薄的红,像是雪瓷上晕着桃花脂。
因为隔得近,他能嗅到一缕似有似无的冻荔酒信息素,清冷中?汲着丝甜。
真是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