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缠上我的指尖,任我揉圆搓扁。

那很稀有,很珍贵,很美。

而我还没有收到这样的东西。

名为“真心”

......

我想,我也是有点喜爱梵因的。

婚后半年的那个秋夜,大雨倾盆,我从议政院加完班回到家已经是三点多了?。但迎接我的却?不是冷冰漆黑的客厅,沙发边亮着一盏浅橘色的落地灯,梵因坐在灯下,裹着毛毯,蜷成一团歪在沙发边睡着了?。

很难说出那一刻的感受。

从来没有谁点着一盏灯等我回家。

家。

那是我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对这个字有了?具体的理解与感知。

哪怕我知道,梵因并不是刻意在等我。

他只是熬夜赶论文?赶累了?,靠着沙发小憩一下。

没关系。

我可以自欺欺虫。

偶尔软弱一下,也不丢虫。

梵因睡眠向来浅,哪怕我的动作尽量放得很轻,还是惊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