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因轻抿了下唇,走过去轻轻抱了他一下。本想抱完就松的,谢尔利特却稍稍用力箍住了他的腰,贴在他耳畔轻柔道:“多抱一会,可以吗?”

“......好。”

半分钟后,新年钟声响彻整个帝星。

在悠扬钟声和噼啪烟花声里,谢尔利特说,梵因,新历快乐,愿新年成为一个充满爱情故事开篇的美妙章节。

梵因听到自己对谢尔利特说,新历平安,长岁吉乐。

而在这个嘉旦节过后没多久,他和谢尔利特的关系,阴差阳错地有了实质性?的变化。

......

婚后第二年某个的暮夏夜,彼时正值梵因的热期尾声,结束一轮后,谢尔利特把他抱到阳台吹风透气。他倦极地倚在谢尔利特怀里,蒙眼的布条还未摘下,被银发掩住的脖颈红晕未褪,斑驳红痕从锁骨一路往下,顺着?蜿蜒进衣襟里。

谢尔利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他的后/颈/肉。雄虫处在热期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又才结束不久,梵因被磨得忍不住轻哼出声,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谢尔利特。

“消停一下...我好累。”

“好。”谢尔利特闷笑两声,抬眸,隔着?布条亲了亲他的眼睛,“你?的信息素味道太好闻了,没忍住。”

“像冰冻过的荔枝酒,冰块融了,只剩下荔枝的清甜。”他说,“像你?,看?着?冷淡,其实捂化了,就只有甜味了。”

“我很喜欢。”

梵因昏昏欲睡,随口回?应:“可你?不是最喜欢柑橘味吗,卧室用的熏香都是这个味道的。”

谢尔利特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微顿。

“不,现?在我更喜欢冻荔酒。”

......

多温情甜蜜的画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