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地轻翘唇角。

“那我们让让就是。”宋白栩好脾气地道,看上去分外熟练地挽住言朝的胳膊,带着他往旁边让了让,还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小辈礼让长辈,应当的,小叔叔请。这个宽度够您老通行了吗?”

您老......

言朝侧首意味不明地看了宋白栩一眼。

这绝对不是真心实意的尊敬长辈,更像是准备气死宋衍。

眼见宋白栩还准备再说点什么,言朝先一步开口:“走吧,我的车已经开出来了。”

好吧...

宋白栩略带遗憾地想。

这才起了个头呢,怎么就要走啊。

言朝才转过身,隐忍着情绪的唤声就在背后响起:“阿朝。”

“宋总有何贵干?”青年并未动脚,只是微微侧首,黑鸦鸦的睫懒倦地半耷着,语调颇为漫不经心:“再不回去,不怕让你的贵客等急了吗?”

‘贵客’两个字他咬得格外轻飘,带着难以察觉的讽意。

言朝都知道了。

宋衍原就有些发白的面色彻底失了血色,他动了下唇,“你非要和我如此吗?”

“如此?”言朝真的觉得这话好笑。

当初要和他划清界限的不是宋衍自己吗?现在又摆出这幅姿态作甚?不嫌打脸吗?

他侧头的弧度又偏了一点,黑沁沁的眼珠子在暖色的灯下却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对,这就是我的态度。我在辞职那天就说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