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您知道。”

“但请您不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她眼?眶微微红了,“小栩从来就不想用这份喜欢来绑架您,他的愿望,只是希望您岁岁平安,顺遂无虞而已。”

打开画册后,我才明白我姐姐为何要对阿言说?那句话。

画册第一页就写着:祝愿我的小言学长,岁岁平安,顺遂无虞。愿其如风,上云巅,揽山海,多见星辰与春光。

打开后还掉落了一张证件照,穿着英伦风制服的少年冷淡地看着镜头,眉眼?清峭,看起来漂亮又矜贵。

那是十七岁的小言学长。

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见过了啊。

阿言坐在廊下,一页一页地翻着画册,他看得很?慢,很?认真,指尖偶尔会轻触自?我笔下画出的他,似怀念,又似眷恋。

翻到某页时,他眸光微凝。

“那份圣诞礼物?,原来是你给我送的。”阿言看着我,眼?神稍有波澜,“出国前的圣诞夜,我收到一份匿名礼物?,应了明信片写下的邀约,在江边站了半夜,也没等到你出现。”

“我那晚发高烧到三十九度了,直接给我烧昏过去了,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我脱口而出,“但凡有一丝清醒意识,我就是爬也要爬过去见你…”

我顿住。

不知在哪个瞬间,我记起了我生前所有的事情,直到死亡的前一秒。

阿言看着我,说?,我们好像总是在错过,每次都?差一点点。

是啊。

怎么偏偏就那么阴差阳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