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最后在乎的朋友,也不在了。
我当了宋衍的隐性同谋,把傅先生去世?的消息对阿言瞒了下来。
可某天,阿言却跟我说?,其实阿融也已经离开了,是吗?
我愣住了。随后试探着碰了碰他的手指,见他不反感和抵触,才轻轻搭上去。尽管我知道我们互相感知不到对方。
“节哀。”
“没关系。”阿言这些?天又瘦了一点,从袖口漏出的那截手腕细伶伶的仿佛用点力气就能折断,无名指上的钻戒都?戴不稳了。
“阿融的处境,并不比我好。”他瞭望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他的病,已经很?严重了。活着于他,反而是束缚。”
“就和我一样。”
其实我对这话没有太多的惊讶。
上次割/腕…不见得只是想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抵抗药效,阿言是真的有想过就这么去死。
我张了下唇,还未来得及说?点什么,阿言转头看向?我,说?,我明天要跟宋衍去一趟宋家祖宅,兴许能找到关于一点你的线索。
我应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