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你说话。”
他扳过阿言的身体,掐着他的下巴抬头强迫他看着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言,语气?冰冷而沉怒:“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求在我面前,要给我当狗的?你现在没人?要没人?管了,是我给了你一个家,养着你,你现在摆出这幅姿态给谁看呢?”
他掐得力道极重,阿言的下颌那?块很?快就红了。但阿言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任由他掰着自?己的下颚,眸色淡静,不兴波澜。
在宋衍掐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近乎是带着恨意喊了一声言朝后,阿言开口,说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宋衍松了手?,忽然像发病一样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一颈的红痕来,他失了往日的清冷和沉稳,失控地尖声问阿言:“我昨晚是和邵霖在一起的,你也?不在意吗?你从前不是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就要发疯吃醋的吗?你为什么不在乎了?为什么?”
阿言自?始至终都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宋衍。他摘下无名指的钻戒,说如果邵霖需要的话,这个你可以给他戴上。
宋衍身体颤抖两下,动作急促又狼狈地把戒指套回阿言的手?上,厉声说谁允许你摘下来的?你想都别想!你只能永远戴着他,永远属于我!
他戴的时?候没注意,钻石棱角在阿言的指腹划出一道极长的血痕。
宋衍深吸口气?,压着怒火和情绪让侍者叫家庭医生。
最后以宋衍摔门离开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