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又会变成这样子。”耸了耸肩,庆格尔泰无可奈何地摇头,退出去为两人掩上门。
“为什么哭?老三待你不好吗?”那珈柔声问。
何止是“不好”?巴图达(答)赖简直是个梦魇!想起当初的那记耳光,想起他冷冷的视线,燕寒便心有余悸。
“之前在无双宫,那些话不是你自愿,而是他逼你讲的,对不对?”那珈又问,燕寒不吱声,默认的态度已表明一切。
“太过分了!我去找他!”
那珈火冒三丈,作势要冲出去,燕寒急忙抱住他的腰,道:“别……”
“为什么?”
“三王爷……现在并不在城内,”燕寒道,“匈奴又要同天朝开战了,他一早就去了校场点兵……”
“那我就去校场找他!”
“不要啊!”燕寒把那珈抱得更紧,“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如果被三王爷知道的话,我、我……”说到这里,他抬头望了一眼那珈,“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听到这样的话,那珈一阵心跳加速,他还是头一回见到燕寒撒娇,虽然仍有不甘,不过态度却软化下来。
“好吧,听你的。”那珈叹了口气,摸了摸燕寒的头发,道:“只是我有点意外,这回你居然会主动来找我。”
燕寒苦笑了一下。
照过去,以他明哲保身的性子,绝对不会贸然踏出三王爷府,可是若一直留在巴图达(答)赖身边,就绝无自由可言,如果想继续和外界保持联系,他一定要找到一个新的依靠,而那珈正是不二人选。
第三十五章
巴图DALAI出城同一天,燕寒也留在了那珈身边。虽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可那珈还是满心欢喜。
“兄弟,不是我浇你冷水,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有一件事我觉得实在很奇怪,为什么大单于当初答应把燕如冰许给你,可是之后又改变主意,把她许给了三王爷呢?”
“那又怎样?”那珈此时望着中庭的燕寒,正心不在焉。
庆格尔泰嘴角抽搐,道:“什么怎样?难得你不担心么?”
那珈不以为意地哼道:“担心什么?单于只是一时的气话,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收回成命。”
“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同寻常……至少单于还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过你。”
庆格尔泰的话,那珈置若罔闻,没等好友把话说完,他就已经悄悄走到心上人背后,将他抱了个满怀。
“如冰,你好香。”把头埋进燕寒的颈项,那珈这般赞叹。其实燕寒身上并没有太多脂粉的气息,可是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青涩体香,那珈相当喜欢这种味道。
“那珈,不要这样……”燕寒缩着脖子,却没有认真抗拒,这教那珈一阵心猿意马,他蓦地抱起燕寒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再凑上嘴唇亲吻他的脸颊。
“如冰,我好想要你……”这般说着,手又开始变得不规矩,燕寒面红耳赤地抓住他,望了望庆格尔泰的方向,轻叱道:“还有人在,你怎么……”
“人走了你就肯给我吗?”那珈轻轻刮着燕寒细白的颈子,又冲着耳道吹了一口气,燕寒浑身一阵酥麻,几乎要软在那珈怀里,可他终究还是清醒的,咬了咬嘴唇,狠了狠心把那珈推开:“不要。”
那珈以为他在故作矜持,又想抱着他做些亲热的事情,燕寒却直接从怀里跳开,作出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道:“如冰的贱体未愈,如果殿下不嫌污秽,如冰也是可以侍奉的。”
那珈一呆,这才想起燕寒才刚“流产”不久,要知道匈奴男人从不和月事中以及刚流产的女子交合,因为这在萨满教义中被视为不祥,会招来厄运。
那珈并不虔诚,不过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