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垮了那条线,就不是单纯的情谊了。
“?I?Q,你怕我吗?”
“不,怎么会呢?”她奇怪他的问题,而后灵光涌现,今她咋舌不已。“大哥……你……待我这么好,莫非是以为我被章大人给……”
“够了,?I?Q,回忆有时是件残忍的事,你不要多想。若是累了,就好好休息,一切有我顶着。”
哎呀,他果然是以为她被玷污了。她缓缓眨了两次眼,伸出细白双手,委屈说道:
“昨天章大人老握着我的手不放,怎能忘掉?他的触感残留在手上,像是只毛虫久绕不去。”
聂沧溟的脸色铁青,勉强自己嘴角勾勒起僵硬的微笑,合掌将她的小手包住。
“现在你感觉到什么?”
她怔了下,没料到他的举动。不妙,想逗他,却让自己陷进困境里。他究竟以为自己是男是女?
“大哥,被他碰过的岂止只有双手?”不动声色地硬抽出双手。“唉,人长得俊秀也是麻烦,我待在尚书府里见到的多半是少年及孩童,从来不知一个垂老之人竟能如此虐待他们。我遇见殷威时,他像狗一样地被对待,手铐脚镣,项圈绕颈。”
他的黑眸半垂,一会儿才应声:“难道你也被……”
他的声音沙哑难辨,彷佛在盛怒之中。她一向佩服他的理智凌驾于己身的情感之上,如今,他破戒了,是为她。
“我没有,大概还忌我是朝廷命官吧。”她笑叹,有点懊恼自己的未来将会因他而变。“大哥,我安然无恙啊。”
“我知道你现在安然无恙了……”他痛心道,开始怨恨自己昨夜没有擅闯尚书府。
“我是说,我在尚书府除了喝茶、下棋、赏花赏少年之外,没有其它事发生。”
好半晌,才吸收了她的话。聂沧溟迅速抬起脸,错愕瞪着她貌美如花的容貌,她笑意盈盈,确实没有受到极大创伤的痛,他一直以为她是强颜欢笑……
“你……没有……”章老头儿是好色之人,怎会放过她?
“没有,大哥你别忘了小弟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起码脑子还有点作用,最多让他吃吃豆腐,摸个手,就再也没有其它了。”见他仍难以置信,她的唇畔逸起笑。“白天我尚有法子,入了夜,全赖殷戒帮忙。”
“他?”
“他……”她迟疑了下,做了个唇形,才再说道:“大哥,你莫要瞧轻他。”
那少年代她承受?非亲非故,怎会甘愿让身子被一个老男人给??蹋?那孩子才几岁呀!
心里有对那少年的怜惜,但有更多的庆幸,庆幸谭?I?Q并未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