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换了，看看还缺什么，随便提！”

“这些都包含在五百万里？”

贺岚怔了怔，戳戳他的胸口：“你当我贺少是什么抠抠搜搜的周扒皮？这些都是额外的！”

江凌夜握住他的手指，低声在耳边问“那……是单纯的过夜费？”

“对。”贺岚拍拍他的脸颊，“所以你得好好表现，不然就得扣工资了。”

当晚，他们选了一家米其林餐厅用餐。半瓶红酒下肚，气氛过于美好，贺岚醉醺醺，最后是被江凌夜从店里抱出来的。

白川早已候在车前，初次和这位金丝雀碰面，客气打招呼：“江先生，您好。”

“你好。”江凌夜打开车门，把贺岚放进去，“送他回去吧。”

“江先生不上车吗？”

江凌夜看了看手上崭新的钻石腕表，笑道：“有点事，明天我会联系他。”

直到白色车身从视线里消失，江凌夜才联系钟弋。不一会儿宾利在身边停下，钟弋发现他们少爷已经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夸道：“凌少效率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