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贺岚放大那张财产分配图,不由得唏嘘:“连最不受宠的大房家都分到了五十亿,崔家真是货真价实的资本巨鳄。”

“崔家四代皆是在港岛扎根,在港英时期,他们家就已经是港岛首富,几代人累积的财富可想而知。”江凌夜搂着贺岚,“现在崔玄泽上位,暂时能过上一段安稳日子,但想要彻底坐稳家主的位置,最快的方法就是联姻。”

“我知道,那个新加坡地产大亨的女儿嘛。”贺岚拿起酒店里提供的港岛日报,指着头版头条,“现在港岛上下,谁不知道这位吴小姐是崔玄泽的未婚妻了?”

“那估计是他父母的意愿。他心里挂念着苏蔚,肯定是不愿意接受联姻的。”

“心里挂念有什么用?他这种花心浪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追到手之后又不珍惜 了。”贺岚吐槽道,“就是要他抓心挠肝,让蔚蔚成为得不到的白月光,折磨他一辈子才好。”

江凌夜哭笑不得,捏捏他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大怨气?”

“我生气啊!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江凌夜哄着他,好好好,崔玄泽就是颗烂白菜,别念叨了,他都要吃醋了。贺岚靠在怀里拱来拱去,很快点起一把火,被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葬礼结束后,他们俩没急着回去,而是打算在港岛玩几天。江北桦听说后,扫一眼江凌夜:“你走了,公司怎么办?”

“暂时交给君尧了,他不是从分部回来了吗?”

“你还真是放心,大权下放简单,收回来可就难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去年爷爷也这么说过。”江凌夜握住贺岚的手,“然后我就去了临城,遇到岚岚了。”

贺岚耳根泛红:“爷爷还在呢。”

“没事儿,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