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牌面啊,你从第一张打到现在,一张风牌都没扔,而且还碰了两对,肯定是想留在手里做混一色的。河里已经有两张,我手里一张,肯定就是听你的东风了!”周欢颜的美甲从牌上划过,“31万!”
“真厉害啊,我们江家的小子怎么总是能找到厉害的老婆?”
周欢颜笑容僵住,赶紧回头看向江景山。只见江景山眉头深皱,眼中写满疑惑,她立即解释:“景山,我、我只是手气好罢了。”
“是呀,欢颜的手气未免太好了。”江彦霖昂昂下巴,“阿湛的学费交完了,我老公也输光了,我卡里没剩几万了,你两圈打完就成了大赢家了。”
“我”周欢颜眼中闪过懊悔,该死,太急功近利了,没管住自己的手,在没嫁给江景山之前,怎么能提前暴露呢?
“我之前经常在家里看长辈打牌,也学了一些,不过都是纸上谈兵,今天才用上……”
江湛推了推眼镜:“看来我不配做学霸,周小姐才是。”
江景山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周欢颜赶紧站起来:“景山,打牌好没意思,我不玩了。”
“咦?真的不玩了?”江彦霖修长手指抚摸着手腕上那只阳绿镯子,“我还想说,下一圈赌这个呢。”
周欢颜瞪大双眼,她没看错吧?家里普普通通打四圈麻将而已,江彦霖玩这么大?不愧是顶级世家,格局就是不一样!
贺岚也受到惊吓,低声问:“小叔那只镯子多少钱?”
江凌夜在耳边回答:“那是小叔的成人礼,爷爷开了多少块原石才切出这么一只阳春满绿,而且开采的地方已经封矿了,是孤品,你说说该值多少?”
“……”这才是真正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显然周欢颜也了解它的价值,眼中暴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小婶婶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我江彦霖说出的话,从不反悔。”
江彦霖已经摘下镯子,放在桌上,懒懒一笑:“不过欢颜也要拿出同等的筹码才行,我记得你有一个家传的帝王绿玉镯?”
周欢颜笑容僵住,她哪里还有什么玉镯,早在两年前去港岛,去游轮赌场玩了一圈,现场就典当换成了筹码。
江景山劝阻道:“欢颜,人不能贪得无厌,而且你还是新手,手气这种东西不靠谱的。”
周欢颜刚好找到台阶,点点头:“嗯、对,还是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说 。”
江彦霖叹气,把镯子重新套回手上,又把贺岚喊上桌。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在指尖绕了一圈:“香山阁的一套大平层,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