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还有点心虚。

怎么跟那人说的不一样?

她怎么自已把盖头掀起来了?她为什么盯着我看,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可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已已经带人来了,不能退缩。

秦嬷嬷便笑呵呵,硬着头皮带着人往里走,一面走一面略带嫌弃地说道:

“哎呦,哪有新娘子自已掀盖头的呀?都说永宁伯府最讲规矩礼仪,永宁伯爵府的嫡女最是规矩之人,今日一见,啧啧啧,与传言不符啊!”

苏晚缇站得笔直,也不说话,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待那秦嬷嬷说完这番话,苏晚缇才开口,她声音清冷,对站在身侧的另一名陪嫁大丫鬟春桃道:“这老婆子说的话你都记下了吗?”

原主身边的大丫鬟春桃聪慧至极,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能耐。

春桃:“奴婢记下了,一字不落。”

“好!”苏晚缇手指秦嬷嬷,环视众人,“她刚才说了什么,你们都听清了吗?”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掷地有声,带着世家大小姐的气派。

众人被她的气势所压,老老实实地低头道:“听清了!”

“好!”

苏晚缇话音刚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小风炉上热着的急烧(煮茶器皿)照着秦嬷嬷的脸面泼上去。

“滋啦”一声,热水浇得秦嬷嬷满头满脸,只见她头上冒烟,脸上通红,“嗷”一声惨叫,窜了出去。

随秦嬷嬷而来的婆子们都傻眼了,只有一个尖头三角眼的嬷嬷站出来,指着苏晚缇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