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颜色。

这事她无从申辩,确实是她犯的错。

而且,父亲和母亲都不喜欢自已,自已若是辩解,说扶子瑜总是想方设法与自已私会,他们会更加震怒。

苏晚缇的声音低低的,

“是女儿的错,让家族蒙羞了,还毁了自已的名声和前途,女儿认罚。”

苏父还是生气的,可是苏晚缇不哭不闹,如此干脆地认错了,反倒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骂了。

而苏夫人则眼皮一挑,放低茶杯,淡淡地瞥了苏晚缇一眼。

她感觉今日这苏晚缇好似有些不同。

苏晚缇平日跟个闷葫芦似的,冷冰冰的,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