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身后抱她,他还可以把手放到她的腰上,云渺这一转,他的手几乎就没地方放了。

云渺仰着脸看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哄骗似的娇软:“陆征,抱我呀。”

陆征将手微微放在她的背上,指腹碰到了她冰凉柔软的皮肤,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陆征犹豫着正要把手拿走,云渺忽然踮起脚尖来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我好想你。”

陆征的喉结动了动,理智的丝线已经成了最后一缕,只要在轻轻一碰就会断

云渺显然也知道这点。

陆征贴在她后背的手掌一片滚烫。

她柔情似水地沿着他的下巴往下,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声音依旧低低的,媚眼如丝,声音如水:“陆征,你不想我吗?你在压制什么?我们是夫妻,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理智的最后丝线断掉了……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勾住她的下颌,深深吻住了他。

厚重的抹胸婚纱裙没有支撑,落了下去一段,陆征的指尖勾过她的背,轻轻抚摸。

很快,他的吻沿着婚纱落下去的方向吻了下去。

潮湿的、灼热,压抑又惹人沦陷的吻。

厚重的婚纱没有被完全褪下来,被他抬起的一条腿压住了,莫名的暧昧。

云渺捧住他的脸,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老公,我穿婚纱好看吗?”

回应她的是更加炙热、绵密的吻。

碍事的婚纱被他扯掉了,滚烫的手掐着她的腰。

云渺的抹胸贴也落到了毛毡上……

暧昧、甜腻的味道在空气里蔓延、扩散……

沉沦、深陷、不可自拔。

思绪全部溃散前,她咬住了他的一小块皮肤,“陆征,说你爱我。”

陆征一遍遍地吻,她的唇:“我爱你。”

第100章

100.

房间里暖气蒸腾着,有股淡淡的檀香在空气里萦绕。

怀中的女孩已经睡着,睫毛在眼睑上落下了一片影子,她的皮肤很薄,呼吸很轻,柔软的像只小兔子。

几个月来,他常常有种惶惶然的感觉,就像飘在漆黑大海里的一块浮木,直到刚刚,他第一次在大海里找到了归属感。

陆征的视线扫过她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梁,柔软的唇,脖间暗红的吻痕,最终落在她肩膀上的那片粉色的伤口上。

心口没来由一阵刺痛,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他伸手在那里碰了碰,睡梦中的云渺感受到痒意,一下钻进了他怀里。

脑海里滑过一个破碎的画面,是关于云渺的女孩靠在他的怀里,绸缎的一样的发丝落在他的心口。

现在那头长发都不见了……

他伸手在她发丝间轻轻摩挲了一下,脑海里又跳了出一帧画面骨瘦嶙峋的女孩,仰面靠在一把椅子上,她紧张地捏着手指,在等他给她洗头。

再往下想,却记不清了,应该还有很多很多,模模糊糊的,碎片交织着,他眉头紧蹙着……

睡梦中的女孩仿佛是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一般,眼片掀动,微微睁开了了一瞬,声音有些软:“睡不着吗?”

陆征瞳仁漆黑如墨水:“嗯。”

云渺:“因为什么呢?”

陆征:“我想记得你。”

云渺的睡意稍稍退去一些,她往他怀里又靠了靠:“陆征,比起你记得我,我更感激你活着。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很清楚。”

陆征目光一窒,她记得,他却忘了。

有点不公平。

半晌,陆征又问:“肩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