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圣上也下了禁足的命令,你们俩倒好,又干什么去了?”
顾明长支支吾吾,“ 只是在府里有些憋闷,我与妹妹出了府,再说姑母前几日已哄得陛下将我们兄妹俩的禁足解了,我们出府也没人追究的。”
顾志书负手而立,“ 贵妃娘娘虽近日重获恩宠,可她特意叮嘱,你们兄妹俩不可再惹出事端,否则她绝不会再为你们求情。因着你们不成器的兄妹俩,为父成了所有人的笑柄,我们顾家如今权势一落千丈。你们安分一点,如果再惹出事情,用不着贵妃娘娘发话,我第一个收拾你们。”
顾明长和顾明熙低着头,不在意的撇了撇嘴,“ 父亲,我们知道了。”
会试落幕,开封城热闹非凡,如意楼里,不少闲着无聊的人开始下赌注,打赌谁能夺得会试第一名。
今年因为有晏安和晏池参加,更是引来不少关注。那些看不惯晏家的世家权贵的郎君一掷上白两白银,自是赌晏安难以名列前茅。
再加上有顾明长在,不少人为了讨好他,跟着他屁.股后面下赌。
顾明长前呼后拥的进了如意楼,刚落座就豪掷千两白银,颇是阔绰,“都给我投进去,心比天高,状元郎哪是那么容易的,怎么也落不到他晏二郎头上。”
那些顾明长的小跟班赶忙应和,“顾公子说的是,都道晏安才情出众,我看不见得,不过是仗着权势虚名传的响罢了,非要多此一举考科举,沽名钓誉之徒。”
顾明长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扔过去,“说的不错,这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