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

樊霄在黑暗中看着电话上的名字,暗沉的面色犹如临渊的厉鬼。

赶在最后的尾音滑动接听,他的声音好听又温和:“臻臻,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约我?好啊,求之不得。在哪里?我现在赶过去。”

“好,等我,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樊霄笑了。

……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折射出纸醉金迷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压抑多时的狂欢因子在人们的身体里逐渐苏醒,终于得到了释放。

樊霄赶到时,陆臻已经有些“醉意”。

表面迷蒙、私下清明的眼神,看在樊霄眼中只觉得乏味无趣。

他知道陆臻想做什么,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