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泛滥着熟透了的红色,从未被虐待过的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此时已经被勒出了一条红线。
沈轻云喜欢摸索揉捏的骨节处,被蹭破了皮。
因为看不见,秦斯年忍得很艰难,领带之下,他尽力睁大了眼,他盯着那扇门,原本干净的领带上晕开了水痕。
不得不说,沈轻云这招用得很对
秦斯年想沈轻云,迫切地想着沈轻云。
面对沈轻云的天罗地网,秦斯年只能束手就擒。
平日里的秦斯年是沉浸内敛禁欲的,从不明说自己的想念,而此时的秦斯年脑海里充满了沈轻云。
明明沈轻云不在,却让秦斯年觉得沈轻云处处都在。
秦斯年的意志力逐渐被消磨,慢慢暴露出在平时被掩盖好的脆弱。
褪去伪装,秦斯年不得不认清楚一个事实
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离开沈轻云,他想沈轻云,他想沈云。
无论是沈轻云还是沈云,他都离不开了。
“沈......云......”
“沈......轻云......”
......
秦斯年辗转反侧,他发着高热,嘴里时而念叨着“沈轻云”,时而叫着“沈云”。
这并不是单纯的叫唤,而是掺杂了无尽的渴望,甚至还隐隐带了些哽咽,似乎是秦斯年内心深处的灵魂在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