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说得没错,他真的吃味儿了。

秦斯年从来没有如此深切地意识到自己的心胸是十分狭窄的。

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在车里响起,伴随着吞咽的声音。

沈轻云爱秦斯年,所以站得很顺利。

司机早已经对沈轻云和秦斯年旁若无人的亲昵见怪不怪了,他镇静地开着车,等到了秦宅将车停下,司机看着车前方,做到了非礼勿视,都不需要秦斯年多说就已经自觉下车,关上了车门......

......

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陈东被刺激到了,今天的秦斯年格外热情。

虽然秦斯年的经验不足,命中率不是很准,可是仅仅经过沈轻云略微的引导之后,情况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说秦斯年是篮筐,而沈轻云是等待入筐的球,反常的是,此时此刻,偏偏球不动,而篮筐急切地朝球奔去......

“唔......”

一阵低吟。

哨响,进球。

旗杆慢慢升起,夜空中恍若有一望无际的烟火在一瞬间炸开。

汗水顺着秦斯年的脖子上留下,残留在人鱼线和腹肌的纹路上,仍旧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上上下下地晃着,就和秦斯年一样。

锻炼得有肌肉的麦色腿根,夹住了身下人的腰杆,秦斯年难耐地弯下了腰,他的手臂撑在沈轻云的肩膀两侧,手指扣进了真皮座椅,在昂贵的座椅上抓出明显的痕迹。

秦斯年红了,从手指尖逐渐到耳朵后面,然后再是脖子,最后是锁骨还有那个牙印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