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有急着跟沈轻云沟通,他仍然对这种不能随便说话,不能肆意公开的现象心有余悸,连话音儿都忍不住小了些,就跟在向沈轻云说悄悄话似的。

沈轻云知道秦斯年指的地方是上次“野营”的地方。

“不用。”沈轻云的手指轻轻挠了挠秦斯年的喉结, “斯年要是说不出,也不必勉强,如果疼了, 就跟我说疼, 可不能强撑……”

沈轻云的话语间尽是心疼和宠溺,说些不该说的话,沈轻云还有些期待秦斯年喊疼来着

就跟撒娇似的。

而且, 秦斯年的撒娇可不一般,是羞涩的。

鲜少示弱的秦斯年, 被弄得狠了也不喜欢说疼,只是下意识地哼几声,有时候秦斯年发现自己的无意识闷哼后,还会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或是用已经泛红充血的手臂挡着眼睛,不让沈轻云看到自己的神情。

如果哪天能教会秦斯年微喘地说“疼”,那滋味想想就觉得销魂,但是沈轻云觉得这难度颇大

一是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秦斯年在那档子事儿上的保守和内敛是与生俱来的,二是因为他舍不得让秦斯年疼。

……

“但是我想想大概率是不会的。”沈轻云接着解释道,“自从我想起以前作为沈云的记忆之后,事情进展好像都顺利了许多。要是在以前,我仅仅以为自己是沈轻云的那个时候,带有我们戒指的照片,应该没有办法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