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在小电驴后座抱着在大型超市里买的东西,沈轻云抓着车把手,在前面“库库”地开着。

他们褪去身份上的差异,就是天地间最为幸福的一对儿。

夜已深,沈轻云开了门,东西被随意地扔掉一边,就连灯都没有开,沈轻云就把秦斯年按在大门上亲了。

黏黏糊糊的声音响起,沈轻云一只手撑着门板,另外一只手捧着秦斯年的脸。

沈轻云这种程度已经不叫亲吻了,准确来说,这就是异常掠夺,舌尖舔过秦斯年牙关的每一处,几乎把秦斯年亲麻了

沈轻云不仅仅是想亲吻秦斯年,他想要秦斯年,想要吃了秦斯年。

秦斯年不是胆小鬼,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在沈轻云身下颤抖了。

刚开始,秦斯年以为自己是在害怕,但是等到牙关麻木,等到水液狼狈地流下,沾湿衣领,秦斯年才意识到他是在期待,他期待沈轻云的凶猛,期待沈轻云的暴戾恣睢,期待沈轻云剥开他,这个平日里笑靥如花的温柔君子,只因为他变成克制不住的样子。

......

沈轻云跟秦斯年的心情完全相同。

沈轻云喘着粗气,他真怕伤到秦斯年,可是手下的动作不减,嘴里的动静不减。

秦斯年的衣服又被扯破了。

每一次秦斯年的衣服都没有好好存活下来过。

这就是沈轻云的小乐趣,同时,这也是沈轻云发泄的一种方式

幸好衣服帮秦斯年分担了一部分的火力,不然衣服上的裂缝就要化作秦斯年肌肉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