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秦斯年的后脑勺,他依旧榨取着秦斯年的呼吸,不过却换了一种方法

深吻。

一个绵长到憋气冠军都要甘拜下风的吻。

沈轻云的舌尖灵活得像蛇,卷席过秦斯年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以他的本能。

......

沈轻云的记忆模糊了,他只记得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灵魂跟出窍了一般,被主神种植在脑海中的程序在让他自毁,而有一个声音,却锲而不舍地叫着他“沈云”。

再一睁眼,沈轻云就看见自己把秦斯年按在身下,原本西装革履的人全身脏乱,昏迷不醒,浑身颤抖,像是一碰就要碎掉。

“秦总,你知道错了吗?”沈轻云瞥了眼苏少音,把秦斯年用风衣包裹在怀里,然后横抱起秦斯年。

沈轻云的风衣很大,几乎把秦斯年全盖住了。

“别......别从正门......”秦斯年声音沙哑,好不容易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求我。”沈轻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