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的。
下一秒,冯悦山轻笑了下:“话都没说清楚呢,洗什么澡?”
“避免感冒。”
“感冒就感冒呗。”冯悦山想说我身强体壮的,但他刚坐下,就抻到了后背的伤,当即轻嘶一声,不愧是亲爹,下手半点不留情。
陈木脸色一变:“怎么了?”
“啊,没事。”冯悦山接道:“我们继续……”
他话没说完,陈木已经走到了面前。
冯悦山抬起头。
陈木稍微背光站立,一向澄澈的目光中阴影分明,这下眼里的担忧跟探究就显得异常清楚。
他稍微躬身,一只手后探,从冯悦山肩膀位置往下,一寸寸摸索:“哪里疼?”
陈木不是想不到,冯悦山可能回家摊牌了。
冯父他意外见过一次,是个颇具威严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