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

“楚总。”

楚易澜:“你说。”

“病人刚刚心脏骤停,我这才联系您。”

楚易澜:“听你的意思,没死?”

“对,抢救过来了。”对方小心翼翼,似乎在等待楚易澜的下一个指示。

楚易澜长久的没说话。

当年仇恨滂沱,最深的时候他跪在母亲跟外公墓前,承诺着要将楚常戚抽筋扒皮,放血于此,可自从将楚常戚带回渠都,楚易澜再也没动过这种念头,不为什么,说到底,他担心母亲跟外公会怪他。

怪他时隔多年,都到了地下,还要来脏他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