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
话不用多说,但意思明确。
一样的背景,一样的阶层,就算在娱乐圈,陈木如今也是半个查无此人。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身份去冯老爷子的寿宴,不合适。
冯悦山事后懊恼,他过于着急了,只是那一天,他难得再见陈木,一阵寒暄结束,脑子逐渐发热且不受控制,而忽略了一旦这种场合他有所疏漏,会让陈木十分尴尬。
冯悦山不知道的是,人的某些情绪,如廊下长风,看似安静,可树能感知到。
冯悦山上前拆开了礼盒。
陈木拿不出太贵重的东西,再说他眼中的贵重,于冯家而言也不算什么,只是偶然一次听说冯老爷子喜欢花草,便在最大能力范围内,搞来了一盆紫蕊蟹爪兰。
放在巴掌大的花盆里,静静结了苞。
“少爷,需要我放起来吗?”佣人询问。
“不用了。”冯悦山回答。
青年眼底的愁绪转瞬即逝,等再出现于众人面前,又是那副吊儿郎当,又金贵得意的样子。
彼时楚易澜跟冯老爷子聊完,一并从楼上下来。
冯老爷子一身红色太极装,上面用金线绣着古字“福”,年近九十,瞳孔稍有浑浊,但期间仍存一缕精光,十分长寿了。
冯悦山凑到沈连耳边小声说:“我爷爷不知道羡慕了多少次,希望家里出个我楚哥这样的人物。”
沈连:“冯少不用妄自菲薄,你也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