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已人,就没遮掩,而他别看整天喝酒玩乐,但人脉极广,什么犄角旮旯的角色都认识,冯父留下的任务,甭管多少,他都能按时完成,可以跟楚易澜称兄道弟的,就没怂包。

沈连不能喝酒,正好开车,楚易澜就不客气了,跟冯悦山上桌打牌,玩挺嗨。

“家里堆金山了?他这么舍不得出来。”宁斯衔在沈连身边坐下。

沈连抬手指了指自已,“没金山,但是家里有我。”

宁斯衔轻笑,自已端着酒,同沈连碰了杯茶。

宁斯衔跟冯悦山等人嘴上不说,但如今打心眼里承认沈连,没他,楚易澜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

“这两天没觉得哪儿不舒服吧?”

“没。”沈连说:“放心吧,你开的药我现在随身携带。”

“嗯。”宁斯衔针对沈连的情况跟医院的几个专家研讨过,虽然有发作风险,但是还没到做开胸手术的时候,既然没到,就保守治疗,毕竟那玩意不是闹着玩的,开一次元气大伤。

一群人从天亮闹到天黑,从俱乐部出来时,外面寒风肆虐,飘荡着雪渣。

沈连刚下台阶,就有两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冲了上来,但是不等掏出相机,就被保镖按住。

聂盛夺过对方背后面的相机,打开后一张张查看。

这里竟然潜伏着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