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一下子全漏了出来。
变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卫松寒有些意外,怔了片刻,才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
温诉吸了口气,不看他,也不说话。
这当然是赶客的意思。卫松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往后,一直走到了门边。
温诉道:“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这三天是我该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我明天就走。”
卫松寒一滞,顿时慌了,他快步走回来,抓住温诉的手:“别啊,温诉,我那么说不是想赶你走。我都说了让你住我家,我还能反悔的吗?你一点儿也没麻烦到我……”
他说着说着,声音哑住,因为发现温诉低垂的眼睛里,好像有微不可察的水光在闪。
这大概,不是卫松寒的错觉。
“你、别哭啊……不是,我刚才是被远那傻逼气到了,说话就说重了。你如果真不愿意干那就不干,但我又觉得你不是……算了,你当我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抓住温诉冰冷的手,拉过来包裹在自己两手之中,低着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