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抿紧唇,胸膛起伏,半晌,别开脸低声说了句:“那不行。”

尴尬的气氛好歹散了一点,二人就当刚才无事发生了。

卫松寒打开柜子,旧的那台机箱果然在下面放着,积了不少灰,一会儿还得搬出来擦擦。

温诉刚才没趁机侃他几句是卫松寒没想到的。

他只当这是温诉心血来潮的善良,只有温诉自己知道,有那么点尴尬的又不止是卫松寒。

温诉站在他身后,半边脸掩在门框阴影下,微不可察地泛着点红,不稳的呼吸和空气几乎融为一体,轻轻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