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学要住校,他父亲不准,拽着温诉的头发把人扯回来,要把温诉绑在家里头,专门伺候他每天吃喝拉撒,还要给他打水洗脚、烧饭做菜。”

远看了卫松寒一眼:“很难想象是吧,但现实就是这么荒唐。后来吧,我和我爸去劝了一顿,才勉强让温诉办了走读。但那学校离得远,温诉每天得四点起床,花三个小时过去。”

“我猜他是想逃吧,所以特意选了个离家远的学校,但失败了。后来考上大学,他爸沾上了赌瘾,和外面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勾结在一起,钱都被骗完了。温诉只能去申请助学金,担保人都是我爸去签的名字。”

远望着远处的街景,回忆起从前过往,缓缓吐出口气。

他拍了拍卫松寒的肩膀:“算了,后面的事,你自己去问温诉吧。他如果愿意放你进他家的大门,那他总会愿意告诉你的。”

第34章

温诉做了一场混沌似的梦,记不清梦见了什么,醒来时,犹如被人从溺水中拽出来,意识恍惚,几近窒息。

他眼中没有焦距,好一会,泛黄的墙皮才慢慢在模糊的视野里清晰起来。

最近这段时间,温诉每次醒来都是这样糟糕的体验,每一次都很难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