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到需要温诉反应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无所谓,不在意了。”温诉淡淡地道,“事到如今,我也已经不恨他了。希望他能好好生活吧。”

“我刚才,”卫松寒说,“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站在外面。在听你唱歌。”

“还开了辆车,估计平时在帮人拉东西吧。应该是找了个正经工作。”

温诉不知在想什么,哦了声,说了句“挺好”,就没了后话。

十月中旬的夜晚,气温有些低,晚风吹过来就凉飕飕的。

两个人沉默地走在路上。

卫松寒看了温诉一眼,又看了一眼,闷声说:“没事儿,温诉。不还有我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