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笑道:“没事。”
“换成我,我可能也不会去。”
毕竟两个人在前一天就道过别了。卫松寒来了才显得奇怪。
卫松寒不说话。
这种早就随时间逝去的遗憾,要说什么才能算是补上。好像说什么都不能。
温诉吃得有七分饱了,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看卫松寒仍旧默默沉着个脸,就道:“什么表情,不是你让我说的吗。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
但这个过去里,也包括了卫松寒这个人吗。
卫松寒想问,但喉头发紧,终究没能问得出来。
空调在头顶呼呼吹着冷风,室内有些冷,温诉拿过遥控器把温度调高。
回头,桌前的人仍一动不动,那身影看上去有点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