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性的浅浅笑意。

变了很多。

可温诉仍旧一言不发。

也许人就是这样。一边怕听到不想要的回答,一边又怕听到想要的回答。最后只能像个胆小鬼一样逃避。

胸腔里的鼓动渐渐开始横冲直撞,撞得温诉有些呼吸不畅。尽量不让自己乱想,但止不住不去想、不去猜卫松寒话里的意思。

嘴唇缓慢地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诉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