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了下。
两股体温在掌间交缠着,卫松寒的耳朵红得几乎能烧起来,还要故作镇定地问他:“你手怎么这么烫,别是发烧了吧。”
温诉无语:“你手倒是跟我家冰箱冷藏室差不多。”
“我都说了我畏寒了。”卫松寒睁眼说瞎话,甚至有点磕绊,“好像还是有点冷……我再握握。”
说完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温诉就被他抓得更紧,两个人的十指间没了缝隙。
“……”温诉沉默,过了好一会才问,“你还要抓多久?”
卫松寒不放:“……再一下下。冷。”
温诉就不说话了。
大概只是某种滤镜,或者是大脑带来的某种错觉,卫松寒越抓着温诉的手,就越觉得他的手其实还挺软的。
手指没什么肉,但手心的触感……
卫松寒有点出神地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温诉的掌心,像是在确认他整个手掌的形状,没等他再摸第二下,身后的人把手臂抽了回去。
卫松寒不及防,往后看,视线刚转了一半就被温诉的手掌捂住了半边脸,毫不客气地就给他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