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诉低闷道:“你都不抱我,还说什么喜欢我。”
卫松寒这下知道这人在耍酒疯了。
温诉要是清醒时说这话……卫松寒想都不敢想。温诉也不可能说。
他稍微呼吸了几口,平复了胸腔里的仓皇,起码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他拍了拍温诉的背:“得了,你不困吗?去睡觉。不然就起来跟我一起收拾。”
温诉也不知听没听清他的话,摇摇头,声音黏黏糊糊的:“好热。”
“嗯,你不热我就要奇怪了。”
“好难受,想洗澡……”
温诉趴在他肩头,手已经伸下去解开自己的纽扣。
卫松寒一把抓住他:“你脚还没……”
“我不管。”温诉已经不讲道理了,他出了很多汗,身上很不舒服,“我就要洗。”
卫松寒:“……”
卫松寒不知道怎么跟这个状态的温诉讲道理。